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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南域種田第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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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南域種田第十四天

東來島之上,海浪卷起數丈高,洶湧地拍擊在礁石上……碎了,就如禦獸宗宗主的心一般碎了。

他坐在礁石上,楞楞地看著遠方,心中充滿著迷茫,修真界為何會變成了如此這般他不懂的樣子。

“宗主,你還好嗎?”禦獸宗長老謹小慎微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禦獸宗宗主沒有回頭,緩緩道:“還好吧,我也活了幾千歲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禦獸宗長老松了一口氣,宗主還撐得住就好!一切就還有希望!

然而……禦獸宗宗主下一秒就抱頭痛哭:“嗚嗚嗚,這樣的大風大浪確實沒見過!”

禦獸宗長老:……

抹了幾滴眼淚後,禦獸宗宗主又振作了起來:“好歹我還送了些弟子去偷師學藝,若真能學到一些太玄門的獨有秘術,說不定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

禦獸宗長老忙硬擠出一個笑臉:“宗主所言甚是,我們還沒有到絕境呢。”

說著他便狗腿地拿出幾張金色的信箋,遞給禦獸宗宗主讓其折成紙鶴,往昆侖山送了過去。可惜他們翹首以盼的回信,這次依舊石沈大海。

禦獸宗宗主眼巴巴道:“他們還沒收到嗎?”

禦獸宗長老幹巴巴道:“或許。”

“我尋一尋這些紙鶴的去處……”禦獸宗宗主心道總不至於落在沖虛真人手裏?只要不在對方手中,在哪裏都行……

他表情凝重地拿出蜃鏡,咬破指尖,用血液在蜃鏡上畫了一個形似龍蛇的陣法,默念口訣灌註靈力。

鏡面泛起波瀾,浮現出紙鶴的下落……

“額,怎麽周圍都是黃色像……一樣的惡心東西?這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啊!”禦獸宗宗主呆楞楞道。

禦獸宗長老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咳,宗主,我們宗門銷毀靈獸糞便的茅坑好像就長這個樣呢。”

禦獸宗宗主:!!!

若是只會被太玄門的人截住,定然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也就是說這些紙鶴已送入那八名弟子手中……卻被他們扔進了糞坑!

“派出去的那八個王八蛋!!一定是叛變了!!!”

禦獸宗宗主撲倒在地,哭天喊地:“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我好慘啊,這樣的事怎麽就讓我攤上了!讓我以後怎麽面對禦獸宗的列祖列宗啊!”

禦獸宗長老忙將宗主扶了起來:“宗主,沈住氣,我們還有天星宗……”

“他們更指望不上了……”禦獸宗宗主轉頭看向長老,眼神說不出的沈重,“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禦獸宗也不過就是雙方鬥法的筏子罷了。太玄門原就劍指天星宗,光明正大的陽謀,這是要天星宗死啊!!!”

什麽?禦獸宗長老不明所以,慌了神,結結巴巴道:“宗主,那…我們…怎麽辦!”

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禦獸宗宗主推開長老的手,低聲道:“怎麽辦?自然是聰明一點趕緊站隊了,只望……宋愛田此人確實如傳言中所說有君子之風了。”

……

昆侖山之上,高大巍峨的修煉塔旁。

獲得了十幾張ssr金卡的宋愛田,想盡辦法把他的金卡物盡其用。

見無極宗宗主正在研究這個自上古傳承下來的修煉塔原本的材質,宋愛田果斷把他們太玄門器堂的弟子全都打包送了過去:“長老,我給你送來幾十個幫手給你減輕負擔,你隨意使喚。”

無極宗宗主轉頭一看:……

一群歪瓜裂棗,減輕個屁的負擔,增加負擔還差不多。也就只有公儀寺一人還得用一些,偏偏此人還是個魔修……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幽怨得仿佛女鬼一般:“這些人我要來何用?”

宋愛田厚著臉皮道:“雖然他們基本功不行,但比較有創新精神,一些已經在修真界絕跡的天級材料,您若是想找到替代品,可以從他們身上獲取一些靈感。”

說得也是,無極宗宗主勉為其難把這些歪瓜裂棗收下了,若是實在派不上什麽用場,讓他們端茶送水也行。

宋愛田松了一口氣,又忽悠成功一個,真不容易啊。他們宗門的弟子確實挺有創新精神的,就是這個“新”有的時候確實很“創”人。

這不他剛走出去不久,就聽到身後無極宗宗主問道:“這塔頂的如意龍珠早已絕跡,不知用什麽代替更合適?”

一名太玄門弟子“機靈”道:“長老,您看賴皮蛇怎麽樣?我聽隔壁學農學的弟子說,賴皮蛇和如意龍應該是遠房親戚。”

無極宗宗主的聲音有些發冷:“怎麽說……”

還以為自己受到肯定的太玄門弟子,繼續侃侃而談:“雖然它們之間差得有點遠,但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多用幾條賴皮蛇,豈不就能替代如意龍了?”

無極宗宗主聲音冷得出奇:“你一邊去……”

聞言,宋愛田加快了腳步,迅速離開了修煉塔附近,不過他剛坐上飛劍,一只金色的巨型紙鶴就從天邊飛來,落在了他的手上。

宋愛田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封極長極長的彩虹屁書信:朝見宋道友,朗如行玉山。黃河落天走東海,萬裏寫入胸懷間。身騎白黿不敢度,金高南山買君顧。徘徊六合無相知,飄若浮雲且西去!

既誇他長得帥,又誇他心胸寬廣,還誇他不慕名利超然物外,可以說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了。

搞得宋愛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雖然不慕虛名,但還是挺貪財的,靈石就是他的最愛。

他再往下看,發現了一件古怪的事,這信竟然沒有落款,到底是誰送來的呢?

之後幾天,宋愛田每天都會收到兩三封彩虹屁書信,翻著花樣地誇他,以至於他都懷疑對方是他的腦殘粉了。

直到某一天……

宋愛田看完了前面的彩虹屁後,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宋道友,既然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就放過我們禦獸宗,我禦獸宗任太玄門驅使!我派還願意歸還昊天境,並獻上傳承多年的激活靈獸血脈的秘法,聊表歉意和誠意!

落款——禦獸宗宗主季嘉德。

宋愛田:???

新箋下方墜著一個內有乾坤的小香囊,他從裏面取出了昊天鏡的秘境核心。太玄門失去近千年的昊天境,就這樣平平無奇地回到了他手中。

宋愛田又翻到信箋的背面,看到了對方所說的激活靈獸血脈的秘法,內容極為詳盡。

他用上面的秘法調制出了特殊的藥浴,給小豬試了試,還真讓對方的當康血脈濃郁了幾分。小豬原本鼻子上“插了兩根蔥”,現在變成“插了四根蔥”了。

除了趨吉避兇,還多了一個沒什麽卵用的新天賦神通——肥豬拱門。小豬如果體重超過60斤,每天晚上從門裏拱進來,會拱出一個金元寶……偶爾是一塊特殊的礦石。

六十斤的肥小豬:……

拿著金元寶的宋愛田:……

好歹背上多一塊靈石,多一個金元寶?在修真界有什麽用啊!!!倒是特殊的礦石,偶爾會給他一些驚喜。

第四天夜晚,小豬拱出一塊品級雖然不高,卻已經絕跡的四象石。

掂量著這一塊石頭,宋愛田感慨:“禦獸宗宗主還真是把壓箱底的本事送給我了。”

說起來,他還以為禦獸宗宗主會負隅頑抗,和他鬥爭到底呢,沒想到對方認慫認得那麽快,倒是令他刮目相看了。

在他身後的南流景,環住他的腰把下巴搭到他的肩膀上,嗤笑道:“禦獸宗宗主也是個妙人,怪會見風使舵的。”

宋愛田嘆道:“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也算是壯士斷腕了,我們傳承幾千年的秘術都拿出來了,賭的就是我的良心了。”

南流景歪頭賣萌:“田田要原諒他嗎?”

宋愛田斜睨了他一眼:“誰讓我是個有良心的人,做不出白嫖別人好處的事呢!我給妖族女王去信一封,把北疆進貨的渠道授權給禦獸宗,後面怎麽經營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以禦獸宗宗主的腦子,即使走薄利多銷的路線賣性價比高的靈獸,也能經營的風生水起。

……

三天後,禦獸宗宗主也成了太玄門的掛名長老之一,喜氣洋洋來太玄門報到了,身後還跟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禦獸宗長老。

俯瞰昆侖山的大好風景,禦獸宗宗主挑眉道:“你怎麽這副表情?”

禦獸宗長老神情恍惚:“我不明白,宗主你怎麽忽然態度大變了,也不明白,宋愛田怎麽就邀請您來做長老了……”

他們……就這樣詭異地握手言和了?

禦獸宗宗主驕傲道:“不明白就對了,不然我怎麽是宗主,你才是長老呢?你只要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是俊傑!咳,你趕緊改口,叫什麽宋愛田,記得叫少宗主!”

最初他下定決心“舔”宋愛田時,宗門一片反對之聲,覺得裏子面子都沒有了,但他一意孤行,氣定神閑表示定能扭轉宗門命運。

不過他表面鎮定,其實內心十分沒底,萬幸他賭贏了,宋愛田還真是個講原則的人!

收到對方邀請他做長老的信時,他都快感動哭了。一瞬間,他覺得對方就是仙人下凡,紫微星轉世,世上最美麗最善良最可愛的人!

合歡宗聖子之名果然名副其實,他也快要被對方馴化了呢……

禦獸宗宗主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全然受到宋愛田信任,便十分積極地來太玄門傳授如何與靈獸心意相通,更好地發揮靈獸戰力的禦獸之術。

反正太玄門禦獸一道的弟子也不多,小班教學他教起來也不費事兒。

偶爾,太玄門弟子在養靈獸上出現什麽困難,他也積極主動上去幫忙。

他爭取早日從宋愛田身邊的邊緣人物,混成……非邊緣人物。咳,他這樣反覆橫跳的二五仔做心腹是再無可能了。

這日,禦獸宗宗主給太學門禦獸一道的弟子上完課,準備回禦獸宗,卻迎面撞見了丹符宗宗主、草丹門門主和龍虎宮宮主……

他大吃了一驚:“你們怎會在此!”

三位宗主微微一笑:“你為何在此,我們就為何在此,多謝你給我們打了個樣啊!”

禦獸宗宗主:……

這群混蛋真不要臉,竟然學他“舔”宋愛田!沒想到,他既然走的這條二五仔投誠的賽道,競爭竟會如此激烈!可惡!

他陰陽怪氣道:“當年你們那般針對我們太玄門,現在怎麽還有臉來呢?”

丹符宗宗主反諷回去:“要說針對我們太玄門,你們禦獸宗也不遑多讓,我們半斤八兩罷了。”

禦獸宗宗主一時語塞。

倒是一旁的草丹門門主無奈說了句真心話:“既然無法反抗,不如順應潮流,加入其中。丹道之沒落在我們己身,而非外力,丹道與靈食一道並非死敵,誰說不能共存呢?”

龍虎宮宮主嘆道:“此言不錯,丹藥也不是生來就這麽貴的,咳,還不是我們漲起來的。不就是走物美價廉,薄利多銷的路子嗎?我們也不是走不了。”

丹符宗宗主自嘲一笑:“現在多說無益,端看以後吧!你們聊吧,我去給少宗主煉丹了,我觀他快要進階元嬰了,我丹符宗正有一方秘制丹藥適合他服用。”

龍虎宮宮主和草丹門門主異口同聲道:“我們也去。”

禦獸宗宗主:……

完了,怎麽感覺競爭不過他們?這群混蛋還能給宋愛田送丹藥,他能送什麽?好吧,他好像只能送靈獸了,還是宋愛田看不上眼的那種。

他嘴角抽了抽道:“我看你們送丹藥也不怎麽樣,少宗主明顯更喜歡吃靈食,你們想討好他,恐怕得先兼職當廚子了。”

丹符宗宗主若有所思道:“當廚子?也不是不行。說不定我把秘制丹藥的丹方改良成食譜,少宗主會更喜歡。”

龍虎宮宮主和草丹門門主也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多謝禦獸宗宗主提點了,我等現在就去學學靈食一道!”

禦獸宗宗主:???

……

由於部分長老過分熱情,宋愛田收禮收到手軟,雖然不少禮物……什麽食譜,什麽靈獸飼養的劄記他還挺喜歡的,但也有些吃不消了。

再次收到一枚丹藥,宋愛田嘴角抽了抽:“沒想到有一天收禮也會成為一種負擔。”

南流景笑倒在了宋愛田身上,捉住對方的手指捏了捏:“田田準備怎麽辦?把他們打發走?”

宋愛田淡淡道:“交換生計劃也該開啟了,我們把弟子送過去,他們總該回自己的宗門專註教導學生了!”

別一天在他們太玄門賴著,煩死了!

很快,宋愛田就統計出了太玄門中立志在某一項雜學上堅定走下去的弟子,讓他們自由填報志願去想去的宗門交換學習十年。

即將離開,不少弟子哭得眼淚汪汪,其中一人淚流不止:“大師兄,我好高興啊。想當初,我想去無極宗學煉器,他們還看不上我,沒想到現在我竟然有機會去那裏學煉器了,真像夢一般……”

宋愛田面無表情:“所以這是好事,有什麽好哭的。”

弟子繼續抽噎:“離開太玄門,我舍不得!離開您,我也不舍得!”

宋愛田:……

這話說的,他好像好老似的,他明明比對方還年輕!

宋愛田塞了張手帕給他:“又不是不回來了,十年而已。好好學習,別丟了我們太玄門的臉,學成歸來,振興我們太玄門的煉器一道!”

眾弟子一同哽咽道:“嗯,我們一定好好學習!振興太玄門!”

目送他們坐上飛舟,宋愛田輕聲道:“一路順風。”

眾弟子對著宋愛田奮力揮手:“大師兄,我們還會回來的!等我們!”

太玄門的弟子離開了,其他宗門交換來太玄門學習的弟子也即將抵達了。

相比較於太玄門弟子離開時的傷感、期待與喜悅,其他宗門送來太玄門的弟子在態度上就不是那麽地配合了。

一名萬法閣符修從飛舟上禦劍下來,看著眼前的昆侖山,嘟囔道:“真不知道宗主為什麽要同意和太玄門合作,還把我們送來這裏學習?這裏符堂長老畫符的技術還不如我呢。”

其他弟子感同身受,應和道:“是啊,說是來學習,我看我們更像是來做先生的。”

“嗐,太玄門能教我們什麽?恐怕什麽也教不了,我教他們還差不多。”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擲地有聲從太玄門的山門處傳來。

“誰說我們什麽也教不了?今天我就先給你們上一課。”

眾弟子循聲望去,就見宋愛田抱著一只小熊貓,一手牽著狗,一手牽著豬,威風凜凜向他們走來。

南域赫赫有名的人物站在他面前,為首的符修氣弱道:“教,教什麽?”

宋愛田摸了摸鼻梁:“教你們種靈竹、種靈麻、種靈樹……挑靈竹,挑靈麻,挑靈樹……以及如何造紙,制筆,制墨。”

眾符修:???

對方好像只會畫基礎符箓,怎麽有臉教他們造紙,制筆,制墨?倒反天罡了吧!!!

宋愛田見在場所有修士眼中都透著濃濃的懷疑,平靜道:“論畫符,我比不過你們。但有些方面,你們卻遠遠不及我。”

說著,他就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二十多棵紫靈竹放到符修們面前,問道:“你們說,這些紫靈竹有區別嗎?”

為首的符修看了半天,覺得全都長得一模一樣,沒什麽區別,但一般問這個問題……

他毫不猶豫道:“有區別!其中定有變異品種!”

宋愛田搖搖頭:“不好意思,這都是從一棵紫靈竹的竹鞭裏長出來的竹子,沒什麽區別。”

眾符修:……

接著,宋愛田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三百多棵紫靈竹:“那麽這些紫靈竹有什麽區別?”

依舊沒看出什麽區別的符修抓耳撓腮,吞吞吐吐道:“是有區別?還是沒區別?”

有點眼瞎!宋愛田看了他一眼:“這三百多棵紫靈竹全都不一樣,是我們太玄門弟子培育出的不同品種的紫靈竹。

它們有著不同的生長速度,不同的形態特征,甚至不同的功效……所以用它們做出來的符紙也大相徑庭,截然不同。”

眾符修:什麽,全都不一樣?蒙我們吧!!!

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張小馬紮坐著,宋愛田氣定神閑道:“不信你們就現場試一試,把它們做成符紙,看看是不是不一樣。”

眾符修面面相覷,達成了共識,每人上前挑了兩棵竹子,現場做起了符紙。各種術法齊飛,紙漿在空中流動,如瀑布一般自高空墜落就成了一張張的紙。

宋愛田看得津津有味,原來修真界造紙是這樣的呀。

為首的符修覺得宋愛田的眼神有些古怪,問道:“宋前輩不親自抄紙嗎?”

宋愛田實話實說:“我不會啊,我連看都是第一次。”

符修:……

符修正在心裏吐槽宋愛田不靠譜,就聽到身後的弟子發出陣陣驚呼聲:“還真的全都不一樣!”

“我這一份纖維比較粗硬,做出來的符紙明顯更為硬厚,畫符不容易暈染,更容易成功呢!”

“唉,我這份完全相反!一畫一個失敗!”

“我做出來的這卷符紙更不可思議,紫靈竹明明只是人級靈植,做出來的符紙竟然到達了黃級!”

宋愛田托腮道:“我說吧,都不一樣。”

為首的符修代表眾多弟子,說出了他們的心聲:“那你也不會造紙!不會就是不會!”

宋愛田也不反駁,而是道:“所以你們來我太玄門,主要學習的是怎麽種靈竹、種靈麻、種靈樹,再用各種品類的靈竹、靈麻、靈樹皮造紙,用不同種類的靈松熏煙制墨。”

為首的符修抿了抿唇:“也不必親自種,買就好了。”

宋愛田毫不避諱道:“然後永遠受我們太玄門鉗制?我們想賣給你什麽價格,就賣給你們什麽價格,想不賣就不賣嗎?”

眾符修:這……

宋愛田銳利的視線在他們身上掃過:“目前整個南域所有靈植的種子和幼苗都是從我們太玄門流通出去的改良品種。上面說的那句話,我可是真的能夠做到的。”

“所以好好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這可是你們閣主辛辛苦苦(重音),付出良多(重音)為你們換來的,從種植到成符全都不受他人轄制的機會。”

“也是符箓一道能否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機會。我們太玄門人力有限,不可能全部投入什麽樣的靈植更適合做符紙的研究上,但你們萬法閣可以,不是嗎?”

聽完這番話,眾符修心思萬千,但不約而同升起一種宗門的未來擔在我肩上的使命感,仿佛成了深受宗門重視的接班弟子!

這樣的使命感,在他們發現萬法閣閣主為宋愛田畫了七八張瞬息永恒符時到達了巔峰。

這麽多符箓,就是閣主也要畫很久啊!閣主一介大乘修士,面對宋愛田還一副直不起腰桿、氣虛氣弱、低聲下氣,唯唯諾諾的樣子!

眾符修感動不已:“閣主!你為宗門的未來付出了良多,我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在太玄門好好學習怎麽種地!未來回到萬法閣,將種地之道發揚光大!”

被宋愛田折磨得夠嗆的萬法閣閣主:???

將種地之道發揚光大?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根本沒想太多,只是答應了宋愛田交換弟子互相學習,他就應對方要求隨便挑選了一些弟子送來太玄門,全作應付。

也不知道宋愛田和他們說了些什麽,一個個全都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深藏身與名的宋愛田摸了摸鼻梁:鄙人不才,也就給太玄門找了一批在農學(符箓方向)極有潛力的人才罷了,我們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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